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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，那他还有脸来找苏棘叙旧？韩斯年扯扯嘴角，等着电话那头的苏棘先开口。
“韩总，刚才都听到了吧，我可是拒绝得很果断的，可没给您戴绿帽子。”
苏棘拿出卸妆水卸妆，慢悠悠地回复道，她知道韩斯年肯定在对面听着。
“韩总还挺满意的，想买什么，韩总奖励。”
苏棘笑了，认真地卸眼妆，卸完了才回答他，“可这是我奖励韩总的。明天还得早起呢，我要先去洗澡了，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韩斯年应下，挂了电话后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办公室，和面前亮屏的电脑，把头仰靠在椅子上，闭着眼睛捏了捏鼻梁，脑海里反复出现刚才宋翊对苏棘说的话。
这小子，是觉得他之前主权宣示得还不够明显吗？居然对着直播也敢说那样的话出来。
渐渐就冷了脸，一拍桌子，“董司！”
第二天的拍摄地点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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